病母恋 (第32/36页)

坐了多久，便发呆了多久，同时

    间，那个哭声亦延续了多久。

    「哎唷？是否我说话太大声，把你吵醒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有事情要跟你说。」沙哑，但坚决。

    「喔？有事情？如果是想说忘了做饭的话，不要紧的，要不我们一家三口到

    菜馆吃一顿好的，要不，也可以打电话叫外送也行的。」说着，爸爸一边脱下亮

    丽的西装，一边给我那个帅气的招牌笑容，说道「臭小子，你今晚想要吃什么？

    要不要到餐厅吃一个牛扒大餐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你颈上什么事？怎么瘀了一块的？」

    随着mama的声音，我亦察觉得到脱下西装之后，爸爸的颈上有一块明显的红

    肿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那个自信满满的爸爸突然就像慌了手脚，甚至摸不准那个红肿的

    地方，结结巴巴的道「呃，什么瘀了？呃，这……这个对了，应该是昨晚那些工

    人搞罢工的时候，什么东西都乱丢乱抛弄到的！对了，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弄到的

    呢！那个鞋子丢过来的时候，我根本反应不来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到自己脸

    上呢！」说来说去，爸爸还是摸不到红肿的地方在哪。

    当下，看着手足无措的爸爸，我终於不自觉的回看远处的mama——自那一刹

    那以后，这才是我第一次正眼看她的样子。这个感觉仿如隔世一样，我不知道她

    的病是否好了，但眼下的她，比起前天还来得更憔悴，眼窝肿了，眼睛红了，一

    副久经风霜的模样。

    「哎唷，不说了！这两天真的很累呢！那些工人真的超麻烦的！又要加薪，

    又要罢工，一整天就只会被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