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那发带十分柔软,但聂珵到底被绑了不短的时间,加上他情绪激烈没少乱动,所以双手腕上都是红肿的勒痕以及细小的破皮。
尤其他被握住的右手,原本那上面就残留道道伤疤,眼下又被磨破了,看起来确实稍微有一点惨。
于是一番匪夷所思的目光交流,聂珵即便不敢相信,但他还是明白了。
贺江隐是在他未醒时便看见他手腕的伤口,断定——他昨晚遭受了什么变态的虐待。
所以才把秦匪风揍了一顿。
“……”眼看贺江隐目光灼灼,聂珵心想撇开他们之间恩怨不谈,他要怎么告诉这位深沉而单纯的大兄弟,他这手腕,其实不怎么疼,甚至*到后来的时候,让他感觉有种莫名的爽意?
他一阵纠结之时,秦匪风却已然从那一堆破烂中爬出来,噔噔噔跑到聂珵身旁。
“聂珵,”秦匪风也拉过他的手,“还疼吗?”
话音未落,贺江隐一道死亡凝视投向他。
因为聂珵的手被贺江隐几乎完全握住,而秦匪风拉的,其实是贺江隐的手。
秦匪风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贺江隐的视线,还在贺江隐的手背上揉了两下,冲聂珵嗫嗫道:“对不起,给聂珵,揉揉。”
可给贺江隐恶心坏了。
贺江隐正要发作再教这道貌岸然的傻子好好做人,忽见聂珵盯着秦匪风拉住他的手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