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江隐就停下来,以为有人要替他出口恶气。
却见聂珵撇撇嘴,另一只手虚握成拳,软绵绵锤了秦匪风一下:“你昨晚*那么狠,我屁股比这破手疼多了,你怎么都不给我揉?”
“……”
贺江隐终于不干了。
聂珵只见眼前黑影一闪,下一刻他与秦匪风之间,再无一人。
而秦匪风傻呵呵地往前凑了两步,刚要听话地给眼前人揉一揉屁股,不想猛地一股掌风袭来,他整个人被瞬时掀进了屋。
“咣”地一声,房门被大力合上。
聂珵一改方才的轻声软语,此刻倚在房门前,看着地上的秦匪风面无表情。
“聂珵?”秦匪风疑惑抬头。
聂珵紧抿嘴唇,脸色苍白地看了他半晌,终还是颤抖着问了出来。
“你他妈……什么时候恢复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话落,气氛骤然变冷。
聂珵就看着秦匪风神情从最初下意识的懵懂到僵硬凝固,再到眼前眉心紧蹙着定定看他,心也一点一点地,沉了下去。
他真是个**。
他是在刚刚秦匪风问他“还疼吗?”的时候,脑中乍地飘过一句话,一句曾让他别扭半天却在当时情形下没空思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