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翟邑顺势站起身,看着夏安然的眼睛仿佛燃着火星一般,“丞相今日将一小吏遣送回卢奴,臣听闻今日之事,心潮澎湃,难以自抑,故擅离卢奴,还请殿下责罚。”
夏安然没有想到太傅是来说这个的,颇有些莫名其妙于他的举动。只是太傅激动的情绪做不得假,二人交握的双手传来对方的轻微颤抖,显然是激动坏了。
怕人心情过于激烈引发疾病,夏安然赶紧拉着人坐到榻上,先给人倒了杯水,等到翟邑稳定下心绪后才问道:“只是一小吏,怎的就惊动了太傅?”
“非是小吏,也非是小事。”翟邑叹道,“殿下,此次跟随殿下入朝拜谒均是我同丞相精挑细选层层排查的,不料还是混入了此等恶吏,竟险些引诱殿下做出错事!”
“老臣斗胆,殿下可是当真因为觉得米饼昂贵,方才不投予猴群?”
面对太傅的问题,夏安然沉默了良久。他不回答,翟邑亦是不催,室内寂静被少年的一声叹息所打断:“太傅,本王曾读,中有说到齐桓公好服紫,一国尽服紫。”
“正所谓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,本王……便是生怕我以米饼投猴,亦是会引得国人仿效,”小国王垂目道,“届时若是猕猴饱,而我国民尚饥,非良事。”
“殿下聪慧。”男人慨叹,“齐桓公之故可谓上行下效yin俗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