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小小年纪如此通透,臣愧矣。”
“太傅不必如此夸本王,”夏安然摇摇头,他心中很清楚太傅所言其中的水分,“小吏会如此哄我玩耍,多半是因为觉得我年纪小,正是喜爱玩乐的年龄,故而此举仅为投机。本王还要感谢于他,有了他此举,日后定不会有人再邀请本王玩耍了。”
他略略沉吟,又道:“只不知太傅当要如何处置其?”
“殿下想来并不知晓此人是谁?”翟邑见小国王如他所料得点点头,肃然道,“此人为御史台之人,其职为庇佑百姓,规劝殿下,他却僭越在先又引恶在后,其行举实在可恶。”
“以丞相之意,当革官职,笞五十。”
夏安然楞了一下,他觉得这量刑太重了。见小国王如此模样,翟邑说道:“殿下,此人量罪有渎职一罪所在,并不算重。”
便见小国王沉默片刻后,点头应了,如此,男人面上露出了点笑意,又恨声说:“事实上,吾等恨不能重罚之,殿下定不知此官吏可恶之处所在。”
小少年愣了愣,做洗耳恭听状。
“殿下今日若是投喂了那些猕猴,明日便会有寻常百姓和当地官僚跟着来投喂这些猕猴。久而久之,这刁猴便知晓此处有人供养,并不再会回